古代的“秘密警察”?明朝独步于天下的特产:厂卫制度
谈及17世纪明王朝的衰败和灭亡,有的人会说是因为满清的壮大,有的人会说是农民军的壮大,但是归根结底,这些因素都来自于明朝那混乱不堪,充满了党争、内斗的腐败政局,扩大一些来说,就是皇权高度集中时,政治利益冲突的积累在瞬间爆发的结果,可以这样说,明朝是一座一直在向高处修筑的堤坝,为了阻拦流水而建得太高了,它也就因此变得更薄了。
在明朝建立和以后的数百年里,党争成为了朝堂上的家常便饭,且不说东林党、阉党这些后辈,即使是在早期,党争也没有少过,他们就像是两个轮流值日、互相斗气的小学生一样,互相看不惯,还互相有要争夺的“小红花”,而这朵小红花,就是权力和财富。
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也是古代官僚制度能吸引人的原因所在,即使作为皇帝能看得出来这种浅显的道理,可他们也对此一筹莫展,怎么样才能控制好自己麾下的这文武官员,让他们听命于自己,侍奉于天下,而不是整天想着敛集权财,祸害朱家的天下呢?
太祖和成祖两个皇帝的思路很接近,除去中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建文帝,奠定了明朝基石的太祖和成祖两帝为明代官场的制度创造了一个前朝未曾有过的机构:缉事厂、锦衣卫。这两个直接服务于皇帝的机构并不像户刑兵礼吏工等部门一样能作用于家国和百姓,相反的,他们成为了限制臣民、监视臣民的工具。
通过这些人,皇帝可以监察、控制自己名下的任何一个大臣和百姓,而这一制度,也确实在开始的时候起到了不小的效果,但其原因并非这一制度有多高明,而仅仅是因为皇帝本人的威望和权术,足以压制这些手持特权的特务们罢了,一旦皇帝去世,资历尚浅、缺乏才干的新皇帝将会面临一个严峻的形势问题:东厂和锦衣卫特权泛滥,成为了原来治理贪官体制下,最大的贪腐者。
而这一现象,也催生了阉党的出现,在明朝,东缉事厂的领导者通常是宫廷内的宦官,深得皇帝本人的信任,而这样的任命方式久而久之,就会让宦官形成了垄断,被垄断的部门权力一旦扩大,他们将会迅速地形成自己的党派,权倾朝野将不会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现象,而且已经开始出现了。
在中期之后,作为秘密警察的锦衣卫和缉事厂两大机构已经形成了对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的压制,尤其是在缉事厂吞并了锦衣卫之后,阉党的最终成形,导致了对立的官僚体系也开始抱团,结党营私,成为了皇帝心头挥之不去的弊病。这虽然是明朝独创的制度,却在短暂地起效之后,反噬了它的创造者,在利益的驱动下将明朝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一特产,如果当初成祖皇帝能够预见到的话,他还会创立吗?